‘吴二哥果不食言!真的将此人诓了过来’却不料!未及稳住身形,立即便有一群大汉冲出,将叶寻秋包围了起来。‘前去取宝的正是此人!差事我已办完,还望白堂主守信才好’眼看叶寻秋已进退不得,那船家这才起身上岸,走上了前来。‘嘿嘿,我说如何?这太湖帮惯会杀人越货!自然少不了暗动手脚’说话间,便看到又有两名黑衣汉子跳将了出来。‘流沙帮两位当家的素有小人之心,看来果不其然!’见来人上前,方才被称作吴二哥的那船家立时便开始戏谑了起来。
‘彼此,彼此,我来教你规矩!’眼见吴二接连嘲讽,那黑衣汉子干笑了两声后,其中一人立时便暴跳而出与其战在了一处。开打以后,初时二人还势均力敌堪称伯仲;但另一名黑衣汉子加入不久,吴二立时便落入下风被一拳击中了面上。‘人多欺负人少!我哪能坐视不管?’见吴二口中血沫纷飞,那白堂主这才一声断喝加入了战团。此番再战起来,两名黑衣汉子原以为那白堂主只是应付场面;孰料其不但对吴二极力相护,而且还出手狠辣。他们哪里知道?这吴二虽然是太湖帮二当家的不假,但由于其靠近京师,近些年势力范围日益缩小;所以早就有意灵攀高枝,暗中投靠了黑虎堂。‘尔等在此坐地分赃!可是没将咱巨鲸帮放在眼里?’打斗中,眼见双方全都拼上了性命,立时又有一群劲装汉子冲入了场上。‘呵呵,没想到巨鲸帮也闻到了腥味,赶来分一杯羹?’认出了领头之人正是巨鲸帮帮主后,吴二等人这才停止了打斗,一同上前戏谑了起来。
‘好说 ,好说,事前商定捉住此人,咱们便将张士诚宝藏平分!既然尔等有意独吞,自然也怪不得我巨鲸帮’见状,那巨鲸帮帮主也毫不示弱,当即便直取吴二率先发起了攻击。‘巨鲸帮果然胃口不小!竟然踩过了地头’见白堂主、吴二已与其大打出手,流沙帮两名黑衣汉子只稍一对视,立时便双双加入了战团。其间,叶寻秋虽然一直在冷眼旁观,但此时也已听出了端倪。原来:他们误以为我已取得了张士诚宝藏,所以这才在此设下了埋伏!而且他们对自己人也如此算计狠毒,若是一旦被其捉住想到此处,眼看场上已完全陷入了混战厮杀,叶寻秋当即便悄悄退了出去。
却不料!还没等走出场外,也不知谁人一声喊,那白堂主、吴二等人立时便齐齐猛扑了过来。情知这些人都是南方绿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叶寻秋也丝毫不敢大意。将殷天正等人精妙招式连番施出;虽然无法取胜,却也不致一时落败。但时间一久,叶寻秋可就吃不消了!这其中,尤其是那巨鲸帮帮主与白堂主最难对付。往往是吴二等人刚刚发难,便各施杀招早早封住了退路!因此整整半天过去,叶寻秋却也没能想出脱身之法。再战下去,眼看对方已展开了合攻之势,随着一阵怪笑之声响起,场上立时便落下了一个人来。
打量过去,只见来人身形佝偻,跛足独目;尤其是高高隆起的背脊,更是令人连呼怪异不止。‘塞外神驼!亀德辉!’看到来人现身,听得一声惊呼,众人不由齐齐一震。是嗬!据说此人不但武功极高,早年便跻身顶尖之列;而且还性情古怪,暴戾乖张!往往一言不合,便要取人性命‘尔等中原武林满口假仁假义,暗地里净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今日这小子已被我看上,尔等还不让路?!’思忖间,便听到那塞外神驼一声怒斥,向叶寻秋径直走了过去。‘独目老贼!难道全瞎了不成?’‘胆敢断我财路?今日休想讨得便宜!’见状,白堂主等人一声怒喝,立时齐齐猛扑了上去。那塞外神驼也确实了得!闪身避开了众人攻势后,立即返身迎住了对方手下;转眼间,便折断了十余名大汉脖颈。其间,巨鲸帮等人虽然极力猛攻,但怎奈对方身手高绝招式古怪。往往合围之势未成,便已被其跳出了圈外!是以连番冲击之下,却也没能占得丝毫便宜。
再战下去,眼看日暮西山,情知对方绝不会乖乖就范。塞外神驼这才猛然一击逼退了众人,抖手甩出了一张大网。此时叶寻秋刚刚退出场外,猝不及防!立时就被笼罩的结结实实。那驼子也不多话,再起一招欺至近前后,抓起大网便背在了肩上。‘挡我者死!’见身后众人大呼拦截,塞外神驼又接连杀死了数名大汉后,这才提起叶寻秋飞身而去。此时叶寻秋虽然极力挣扎,但觉大网坚韧无比!情知徒劳无益,却也只能任那驼子背着狂奔。一路上,那塞外神驼身法极快,背负一人也全无累赘之感!途中被人看见,也以为自己眼花,只不过是见到了一头双峰驼受惊掠过。一刻未停,整整行出了两日后,那塞外神驼这才在一片群山间停下了脚步。
再稍稍打量,走入了一个山洞后,叶寻秋也终于被放在了地上。‘前日承蒙前辈仗义相救,小子铭感五内!先谢过了’甫一落地,想起那日脱困情形,叶寻秋当即谢道。没承想,连滚带爬来到了近前,那驼子却立时变了颜色斥道‘休要假仁假义地满口道德!你只需交出宝藏孝敬才好’言毕,一一脚便将叶寻秋踢在了洞中角落。
叶寻秋本想分辨,但猛然受痛,心中不免来气。遂别过头去,任那驼子一再追问宝藏下落,也始终不予理睬。再问下去,叶寻秋一时心头火起,不由脱口顶撞道‘少来问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