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大哥模样,坦坦荡荡,呵护幼妹。
徐渡野莫名领了一张好人卡,还是不高兴。
他想他大概是病了,最近怎么那么容易生气?
是该让祖母给自己开点逍遥丸吃了。
不过想想,他也不好意思找祖母。
最近 养伤这段时间,徐渡野觉得自己身体变得很奇怪。
就……
太容易被刺激到。
孟映棠收拾桌子,他看着她背影都有了反应,气得他只好背对着她。
春天都过去了,他怎么开始乱来了。
他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疯了。
他并不知道,明氏在他的药里动了手脚。
也是明氏对自己孙子,不能下手太狠,怕伤了他,所以就慢慢循序渐进地下……
每天明氏都在反省自己,今日药是不是又下轻了?
后来徐渡野说自己好了,拒绝再吃药,明氏又后悔,没有狠狠心,多来点。
以后再哄那兔崽子吃药就不那么容易了!
正在说话间,裴遇大摇大摆地来了,手里提着一个笼子,笼子里装着一对通体雪白的长毛兔。
徐渡野心里警铃大作,立刻把孟映棠挡在身后,没好气地道:“你来做什么?”
“刚才言辞冒犯,特意来致歉。”裴遇晃了晃手里的笼子,“再者,来蹭顿饭。自从吃了嫂子做过的饭之后,其他的饭菜,都成了将就。”
徐渡野:我相信你拿兔子来给我道歉,不如相信天下红雨。
这厮不仅看上了孟映棠,还投其所好。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嫂子,你看我带来了什么?”裴遇故意道。
孟映棠从徐渡野身后探出头来,看了那笼子一眼,怯怯地道:“你要吃红烧的还是酱焖的?”
裴遇愣住。
孟映棠见状以为自己猜错了,“烤兔子也行,冷吃兔的话,这顿怕是吃不上。”
徐渡野大笑,笑得通体舒畅。
孟映棠无措地捏住帕子,她说错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