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不断进出的下人,秦管家赫然不在列。
自从秦管家被罚之后,他没住在司家,而是回到了自已的房子,看上去接受了自已的处境,安然自若呆着。
哪怕探查的侍卫都没有怀疑到他身上,就像这件事全然与他无关。
司君岚的直觉灵敏,总认为下毒的事和秦管家脱不了关系。
当初就连秦耳哪怕没做错,也被司君岚连带着厌恶起来,罚去看守大门。
可惜,前来吊唁的人群中没有秦管家的身影。
她按照苏瑶的吩咐,早就让侍卫悄悄把司府外围起来,除了进来吊唁的客人,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司君岚在等,等苏瑶来到灵堂,演一出好戏,逼真的戏份说不定能钓出幕后屡次下毒手的人。
乍然一声,人群中有人哭喊着,涕泗横流,一把鼻涕一把泪道:
“司老啊,你怎么就走了啊!以往你对小人的恩情,小人一直记念在心中,偏偏今日一见却是永别,从此再也见不到你那熟悉的面孔!”
那妇人三十来岁左右,戴着头巾,包裹住后半个头,怀中抱着一位婴儿,她哭,婴儿也哇哇大哭。
妇人掐着婴儿胳膊的手松开,不留痕迹地往怀中一颠,遮掩了青紫色的痕迹。
她又流出两道泪痕,似是真情流露,哭道:“司小姐,今日听闻丧事,我前来给司老吊唁,我能在灵堂前颂词赞扬司老的生平!我得了重病,已然命不久矣,只有一个卑微的愿望。”
不少人被妇人的说词感动,不由得问道:“什么愿望?”
妇人抹着泪,“我想再次瞻仰司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