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你见过上帝吗？小子。”
伊泽摇头，“没有。”
费罗尔娜“嗯”了一声，“你看到恶魔的时候，马上还能看到上帝，不用等两年。”
伊泽轻叹息，她的意思显然是凡人与恶魔一照面，会被恶魔杀死，直接见上帝。
他低头短暂的思考了下，抬头诚恳的道：
“外婆，我想多活几年。”
“有别的办法，我肯定不问这一块。”
“恶魔，交易，契约。”
“我想知道这页的内容，后面的我自己考量。”
费罗尔娜看向别处，避开对视，“……你不要问我，去找艾娜。”
闻言，伊泽表情有些受伤，“她不想见我。”
“哦，她不想见，老头子也不想见，光就找我呗。”
费罗尔娜愤懑不平的说完，偏头盯过来注视，再是落到手里的手写本。
“你这原始本得还给罗德里格斯家族，可以给你其他的复刻本。”
伊泽失落的摇头，“不用麻烦，也不差这两年。”
“在生命的最后，我会委托我的侍女茨尔维尼，送还过来。”
一边说的同时，他望眼边上的茨尔维尼。
茨尔维尼在费罗尔娜也望过来时，笑笑：
“大人，小殿下只是想要知道这部分内容而已，后面我们会离开，当我们从未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