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位置,于是就放在了石栏杆旁的一个能够避风的角落里。
“抱歉了,虽然你确实挺漂亮的,但不是我的东西我还是不能拿的不过放在这里估计也会被别人拿走就是了。”
千秋知道这么漂亮的酒盏肯定会被哪个游客拿走的,但那跟他也不会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万一这东西是很宝贵的收藏品,自己拿走了不说怀璧其罪,估计一时半会也很难脱得了干系。
说罢,千秋便转身离开了石桥上,回到了车子里,发动了自己的新车驶离了这里。
而在他走后不久
一只手将地上的酒盏捡了起来,面露淡笑地夸赞道:
“拾金不昧,而且还颇有文雅之风,这般有趣的人,难怪我那两个妹妹会跟着你。”
说罢,她又朝着桥下看了看。
“十五望月桥现在来还是太早了呢,下次等十六的时候再来瞧瞧吧。”
随着一阵秋风吹过,她便连同那酒盏一起消失在了桥上,仿佛从未出现在那里似的。
另一边,千秋没有选择回到吴家,而是趁着年轻气盛不错,于是连夜驾驶回了家。
因为吴墨冉在那之前就发消息了,说是爷爷已经去世了,而最终的获胜者是她,也因此她得到了那笔遗产。
接下来就是吴家自己的葬礼事务安排了,千秋也确实没有理由再待在吴家了,同时也婉拒了吴墨冉安排的高级酒店住宿,驾驶着车子回了家。
等回到家后,千秋看了看寂静的街道,又拿出手机瞧了眼时间。
“唔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呢。”
收起手机,千秋将车子驶入车库后便打开了后车的门,看着仍然在睡觉的年,于是将旁边卷起来的画卷先带上,而后说了句得罪了。
将双臂伸了过去把年从后座抱了起来。
因为小的时候自己跟爸爸一起熬夜看电视睡着时,爸爸就是用这种方式把自己抱回房间的,只要动作轻一些,慢一些,是吵醒不了抱着的人的。
不过大多数时候千秋总是会被弄醒就是了。
但怀中的年却睡的很死,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似的任由千秋把她从车上抱回到了她的卧室里。
把她放到床上,替她脱下鞋子然后整齐码放到旁边的鞋柜里后,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她的衣物后就给她盖上了被子。
看着睡颜依旧的年,千秋都有些佩服年睡的真死啊。
“呼好了,就祝你有个好梦吧,年姐,晚安。”
说完,千秋就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的门,简单洗漱了一下后他也去休息了。
而在千秋刚刚离开卧室不久,年就睁开了双眼。
她没有拉开身上的被褥,而是侧过身去用手撑起了自己的侧脸,露出一个不同于平日里的笑容,说道:
“还真是会照顾人哎,千秋,除了是个榆木疙瘩的脑袋以外,几乎没有什么缺点嘛。”
说着,便咯咯笑了起来,笑的似乎挺开心的。
这一夜,千秋睡得姑且还算安稳,只不过他做了一个梦。
在梦中,他在山林间漫步,穿过雾霭缭绕的山道,走过流水潺潺的山间,一路向着一座在雾气当中显得格外朦胧的山峰上走去。
他还没有走到山峰上,看清峰顶有些什么,梦便结束了。
这个梦让千秋感到有些新奇,因为他很确定自己应该是没有见过这座山峰的。
人能梦见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东西吗?
千秋不知道,但也许自己曾经在电视、电脑或者其他途径看到过这座山峰吧,只是自己不记得了,而梦是能够唤醒一些被遗忘的记忆的。
等第二天醒来,千秋也就不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去思考了,毕竟今天自己还得复习功课呢。
一晃时间又过去了一月。
天气从转凉变成寒冷也在几场雨洗礼后来的十分迅速。
千秋身上的衣物也早就开始加厚了,而夕出门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但年的穿着和平日里是无异的。
她似乎并没有那么怕冷。
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唯一值得关注的也就是一个月前吴老先生去世的新闻。
作为作画领域赫赫有名的老一辈,许多慕名而来的客人或吴老爷子的友人都参与了吊唁,作画界也为这样一位老前辈的逝世而感到悲痛与惋惜。
而自那以后,千秋跟吴墨冉的联系也少了很多,但她这一个月也是来了两次的。
寒暄问暖间主要还是为了拜访夕。
夕自然是没兴趣见她的,毕竟她的来意和以前那些造访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两次吴墨冉都吃了闭门羹,不过吴墨冉也不全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她也信守承诺,利用自己朋友的人脉带着年去结识了一些赫赫有名的导演。
但是
一番交流下来导演们都表示年的想法过于超前,他们需要思考和相互交流讨论,所以请年小姐先回去,他们会尽快给予一个令双方都满意的答复的。
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对年的那些想法确实有些“不敢苟同”。
只不过碍于吴墨冉在场,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