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被男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力道大得甚至于江清清都能尝到自己唇齿间的血腥味。
“契约,夫妻?”
霍肆渊冷着脸,嗓音薄凉:“只是这样?”
“不然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香薰还有壮胆的功效,加上这些天以来的委屈,江清清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一股脑地道:
“那霍总觉得,我们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
“夫妻。”霍肆渊盯着江清清,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至少现在是。”
“我说过,只要你还是霍太太一天,遇到什么麻烦都可以找我。”
这……算是霍肆渊在哄自己吗?
江清清很清楚,霍肆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一向都是别的女人捧着霍肆渊,哄着霍肆渊。
能够让他这样说话示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莫名的,江清清理智也回笼了。
浅浅地捏住了自己的衣角,江清清解释一句:
“今天是周年庆,我觉得你突然离场不合适。而且,我其实还好,就是麻烦苏特助送我回去就行。”
见江清清的态度缓和,霍肆渊的冷眸也稍稍放缓了不少,出声询问道: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清清生怕霍肆渊再一次误会,赶紧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看见霍肆渊皱起了眉头,她急忙
解释:“我是真的不知道程墨会出现在那里,我也绝对没有和程墨发生任何事情。”
“我知道。”
霍肆渊的语气淡淡,又冷静地丢下了一句话:“程墨和江月芙睡在了一起。”
“!”
江清清震惊,嘴巴都因为太过惊讶而张得极大:“程,程墨和江月芙?”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霍肆渊倒是觉得再正常不过。
江月芙无缘无故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藏着什么心思,一眼就看得清。
至于那个程墨……
霍肆渊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冷嘲热讽:“还以为程墨对你一往情深,没想到换了个人也一样。”
江清清一愣。
目光下意识地顺着霍肆渊手上的动作看过去。
领带……
她很熟悉。
就是那一天在店里,沈晚轻从自己手里抢过的那一条。
送给了霍肆渊之后。
果不其然的,霍肆渊选择了沈晚轻的。
而自己的那一条,则是被丢进了垃圾桶里。
心情不由得再一次低落下去,江清清低声回了一句:“霍总说过的,男人都是这样。”
话音落,江清清便感觉到下颚被霍肆渊捏住,迫使自己抬起头和男人墨色的黑眸平视着,他质问:
“江清清,你话里有话。”
“我,我没有。”江清清心口不一地否认,却依旧盯着霍肆渊的领带,觉得委屈
得很。
再怎么样,那都是自己一个多月的工资。
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浪费这个钱,就不该多此一举,买礼物送给他。
只是,当时是他先提的,所以……
“没有?”
霍肆渊轻轻地哼了一声:“你在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你是觉得,我和程墨一样,随便一个女人都行,你之前不是还怀疑我和江月芙?”
“不是,我没有那样想!”
江清清气得声音都拔高了几分。
霍肆渊忽而松开了江清清,微微侧过了脸,伸手将前面的挡板给拉了上去。
前面原本透着的地下停车场的光源彻底地被遮住了,只剩下后座这一片区域。
隐隐约约的,也只能看到窗户外头透进来些许的光。
而她面前的霍肆渊,在微暗的车内,面容冷峻得分外好看。
“今天不是你生理期,对吧?”
霍肆渊忽而问了一句。
江清清立马察觉到了一丝危机感,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点。
可这里是车里,总共的位置也就那么点。
而且,车门还被霍肆渊提前给锁了,她根本连跑的机会都没有。
“霍总,这里是车里,可能会有人看到……”
“窗户单向,也不会有人来这里。”
霍肆渊说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扯掉了自己的领带。
因为太过用力,甚至还崩掉了最上面的扣子。
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两下,江清清的目光根本挪不开。往下就看到霍肆渊常年锻炼而分外有欲感的锁骨和胸膛。
“霍总,我……”
“称呼。”
霍肆渊淡淡地提醒了一句。
江清清咬了咬唇,不甘示弱地道:“这里还是公司。”
“这里不是,这里是停车场。”
霍肆渊难得地和她纠结于这种细节,还轻笑了两声:“或者说,你想试试新的称呼会不会更刺激?”
轰隆!
有什么东西在江清清的脑海里炸开。
这个男人,到底在胡说什么荤话啊!
“霍总,周年庆还没结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