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
“你的青春已经过去，他的青春才刚开始。”
“他本来可以好好上个大学，在学校里有同龄的女孩子，他青春洋溢，他还有无限可能，他能谈一场人人艳羡的爱情，他能跟他的妻子站在阳光下，接受所有人的羡慕。”
“这些都是你不能给他的。”
许枭耳边一片轰鸣声，他知道，他都知道，他知道所有的道理，知道一切，也知道自己的卑劣。
他甚至试图说服自己。
许爸步步紧逼：“他爸爸出事时你已经二十五，我们相信你是个心智成熟的成年人，相信你不会对他做什么，相信你不会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才会把他放在你身边，你对得起他妈妈吗？对得起我们的信任吗？”
“别说了。”许枭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心脏，那股剧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每一句话都像是在伤口上重重地捶打，痛得他几乎要弯下腰去。
“别说了”
他试图解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只能发出一阵破碎的、类似呜咽的声音，那声音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