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乱18年,编织者归来世界将”
“炎,你又在睡觉,给我站起来!”一只粉笔丢到了正在睡觉的男生头上。老师正在讲台上气愤地叫着。
“喂,醒醒,笨蛋。老师在叫你。”同桌肘击了男生几下,男生这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怎么了,大惊小啊啊啊,我错了老师,疼,疼,疼。”炎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师揪着耳朵站了起来。
“真是的,你就给我站到下课,一天天的就知道睡觉。”老师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因为炎经常睡觉,说了也不听,现也正是紧张的高三。老师都为了其他学生的成绩焦头烂额,久而久之就没其他的老师在管他了,现在只有她这个班主任在管了。
一节课很快就过去了,随着下课铃播放,老师一走,炎就立刻一屁股坐下去。
“杰,你还是我好兄弟吗?刚刚怎么不叫我啊。”炎向自己的同桌抱怨道。
“我叫了,不然你现在可能还没醒。”杰不屑的冷哼一声。
“算了,先不说这个。我给你说,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我梦到了我和一个人在打架,我看不清他的样貌,但他很厉害,我在梦中是跪在地上的,他说了什么话,我记不得了,但后来我们在空中对打,然后一阵白光,我就醒了。”炎给杰把那个梦描绘地栩栩如生,杰却有点听不下去了,“你小说看多了吧你,马上上课了,还是好好听课,别睡觉了。”
“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啊!”炎对着杰又吼又闹,可杰却早已习惯了,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炎见此也是没法,只得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
炎与杰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玩耍,成为彼此的朋友到现在。炎185高个,留着中分,乌黑头发下是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内心总为杰着想,因为杰是他唯一的朋友。杰性格内向,头发遮住了一大半脸,看不清具体的样貌,多了一份神秘。他不善与人交谈,总是独来独往,但身边有炎的陪伴,也算不上孤单。
晚霞落下,炎和杰走在回家的道路上,他们的家就互相挨着,放学自然也就一起走了。
炎叽里呱啦的在跟杰说着什么,一般说还一般比划,在落日的余晖下,显着十分滑稽。
“你这个梦讲一天,耳朵都起茧了。”杰不满地看着炎,“你到底要讲多久。”
“哎呀,抱歉抱歉,不知怎么我总觉得这次的梦很奇怪,有种奇怪的感觉,梦里就像我亲身经历一样。”炎拉住杰,定定的就这么看着杰,似乎时间都已经凝固。
杰嘴巴微张,神情惊讶,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炎这副模样,严肃的有点不像他了。
“咳咳,到家了,以后再说。”杰轻咳两声,步伐逐渐加快,回头向炎摆了摆手,就径直往家走去。
“噢噢,那我也回家了,明天见。”炎缓过神,觉得刚才有点过了,有点不好意思,耳根都有点泛红,挠了挠头,自顾自地对着杰的方向说了声抱歉,就快步向家里跑去。
“老妈!我回来了。”炎换上拖鞋,马不停蹄地往卧室跑。
“这小子,也真是的。”玥美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为炎烹饪今天晚上的美食了。
炎此刻,正在画板聚精会神的描绘,炎热爱美术,玥美就在网上购买了画板等美术用品。炎靠着在网上自学,不说画下的事物栩栩如生,但现如今也可以把自己心中所想象到的画面清楚的画出来。
画面中,占据画中大部分的是残崖断壁,大地没有丝毫生机,天空被染成血红色,生物尸体堆叠成了山,俨然世界末日的景象。在血色天空的衬托下,一个身影显得格外突兀。铠甲脱落,露出被鲜血染红的皮肤,健硕的体格,肌肉格外丰满,但被伤痕遍布全身,十分惊悚。被头发遮住面容,充满神秘。他周身的气场不像人,更像一头野兽,一头嗜杀成性,杀气腾腾的野兽。炎所描绘的画面悲惨,黑暗。他从未画过这种场景,也更不会去画违背伦理道德的景象。可这幅画却是炎根据梦里的事,依据本能画下来的。
“怎么会这样呢?”炎看着自己的画作,露出疑惑的神情,在作画时,不受控制般画下来,真是奇怪。炎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有种不好的预感,正在炎想的时候
“啊!”一声惊讶传来,炎循声望去,只见玥美正透过卧室门拉开的一条门缝看向炎的画作。她表情浮夸,眼睛瞪的老大,嘴巴好似能塞下一个灯泡。
“抱歉,儿子,本来想叫你吃饭,结果被你画吓到了。”玥美装作一副很委屈的神情。
“妈,都好几十的人,能别装成小女孩吗?”炎摊开手,一副无奈神情。但马上,一个拳头就向他的脑袋砸来。炎吃痛,抱着头,呲牙咧嘴的叫着。
“女人永远十八岁,你小子会不会向老妈说话?以后有哪个姑娘会看上你?”玥美背对着炎,双手抱臂,脸颊红润,像是恼羞成怒,也是像她这样岁数的女人,最避讳提及年龄。
“我错了还不行吗?”炎有点莫名其妙,他思维向来是直来直往的,怎会懂女人的心思?
一段小闹剧过后,已是夜深时分,炎躺在床上,他看了看窗外,眯起眼睛,似乎今天的月亮似乎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