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慌?”
“陆大人伤情加重,血流不止。”
周延儒瞬间清醒,披衣快步来到院内,属官挑着灯笼,孙承宗也被叫醒,两人来到陆天明卧室。
他躺在床上,满头大汗,脸色惨白,床单上都是血迹,面对两人嘶牙道,“不小心把结痂的药块擦掉了,有点痛,不碍事。”
孙承宗回头对属官大骂,“愚蠢,让禁卫把内医院的太监送进来。”
“阁老,没有皇命,下官指使不动禁卫呀。”
孙承宗也是心急了,拍拍周延儒,示意别紧张,他亲自去东华门叫医监来上药。
陆天明由得他们,反正老子伤成这样,禁宫这几天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内医院太监不一会被叫进来,立刻紧张给清洗伤口换药,陆天明疼的不行,免不得又用了麻沸散,等换药后,他也睡着了。
孙承宗和周延儒松了口气,这小子不能在文华殿留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