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宋裕本自己会选择。”
崇祯眉头瞬间舒展,眼神放光,哈哈大笑,“好你个木头,还得是你,没错,就这么简单,朕缺一个敢于担责之人,不缺办法。”
“是啊,本来也不难,文武大员臆测圣谕,属实大罪。”
皇帝从御座绕出来,“老实说,你们为何打架?”
“过程和结果都稀里糊涂,微臣请南镇抚属官去花楼吃酒,随便找了几个娘们,宋裕本就杀过来了,好似花魁是他的老相好,有病。”
皇帝看一眼曹化淳,后者立刻道,“陆同知,那就是宋裕本的相好。”
陆天明眨眨眼,“胡说八道。”
“的确是,但英国公和定国公都不知道,宋裕本每次去都是便服。”
“啥?他若真喜欢早带回家了,鬼才会信。”
崇祯摇摇手,“好了,真假无关紧要,他把朝臣打成重伤才是大罪。”
“怎么选择是他的事,文武都应该无话可说,这么简单的事,看得微臣急人。微臣告退,半个时辰结束这场闹剧。”
两人突然‘和好’,皇帝礼尚往来,一脸笑意拍拍肩膀,“好,朕信得过你,既然暂时不想去山西,那就别去了,朕也想看看你的判断,若六七月山西真出现大股流贼,朕就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