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婉儿这段时间都是早出晚归,四处收集药材,大人,这是发生何事了?”
“昨夜皇宫遭窃,尚有两名贼人在逃!”说完,金刺命府兵在槐香院四处搜查,院里堆积的药材,柴房里的草堆,都被刺了几刀。
闻得还有贼人在逃,林如月暗自松了一口气。
金刺已进入主屋仔细查看,随后又走进了净室!
此时,院外传来一声惊呼:
“你们这是做什么?为何要搜查槐香院?”
是多泽的声音。
金刺脸色阴沉地从主屋走出来,只见多泽面色通红:
“多泽,你从何处归来?”
多泽打了个酒嗝:“孩儿昨夜在草原上畅饮了一宿!甚是痛快!”
“来,阿玛,你也来陪我喝些……”说完,身后递出一只酒囊到金刺面前。
金刺嫌恶,眉头紧蹙:
“可曾见到婉儿?”
多泽又打了一个酒嗝:
“婉儿啊,嗯……今日一早,我确实……似乎在城外遇见了她!”
金刺侧身,沉声问:“就她一人?”
多泽垂眉沉思,半晌:
“阿玛,嗝…嗝…婉儿怎么可能独自出城?……”
闻言,金刺心跳加快:“还有何人?”
“阿玛,嗝…自然是小白,嗝…婉儿与小白一同出城的!阿玛嗝……”
………
乌达本已合衣躺下,听闻院内嘈杂,他又匆忙起身赶往槐香院,恰好见到金刺面色阴沉,多泽似在发酒疯,院内还站着好几个府兵。
他赶忙上前:
“阿玛,您为何这般?莫非怀疑婉儿与多泽进了皇宫?”
“阿玛,您这……未免有些过于警觉了些,您看看,多泽如此模样,怎能翻过北墙?”
“我可是亲眼瞧见那二人轻而易举,便跃出了皇宫!”
多泽一身酒臭,沁人心脾,金刺怒气不散,狠狠瞪了多泽两眼,而后看向林如月:
“如月,此事关乎舆图,我不得不谨慎一些!”
言罢,他便带领众人离开了槐香院。
瞧众人已经走远了,多泽才到林如月面前,压低声音道:
“林姨,婉儿无事,您不必担忧!或许,稍晚些时候,她便会回来了!”
闻此,林如月惊愕,昨夜,婉儿与多泽一同前往?
她怔怔地望着多泽,多泽只微微一笑,便提着酒囊离去了。
正厅里,金刺负手而立,语气严肃:
“乌达,婉儿近来与中原商队往来密切,你需多加留意!”
“商队中不乏武艺高强之人,我着实担心啊……”
闻言,乌达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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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康嫂家的帐篷距上京城不远,沈婉下马后将缰绳系于帐外的木桩上,阿康嫂已面露喜色迎了出来:
“小姐,许久未见您来,近日可是在筹备婚事?”
“这位是?……”
沈婉笑答:
“并非如此,婚期尚未确定,我在处理其他事务!”
随后她转身看了看姚寒舟:
“这位是家中府兵,陪我出来采药,今日收获寥寥!阿康嫂家可有?”
阿康嫂赶忙从帐内取出一大麻袋:
“小姐,这是已晒干的!”
“阿康嫂,未晒干的也给我吧!我全部都要!”
阿康嫂转身回了屋。
沈婉把手伸向姚寒舟:
“寒舟哥哥,给我些银两,昨日走得匆忙,未曾携带!”
姚寒舟将钱袋取出递给沈婉。
待阿康嫂将药材装好,沈婉将银两递给她:
“阿康嫂,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来收购药材,你切勿采得过多,天气渐凉,放置过多在家中容易发霉!”
“小姐是要随完颜少主离开上京了吗?”
沈婉连忙摆手:
“并非如此,天气转凉,我阿娘身体不好,我须得在家中多加照料!”
嗯,阿康嫂应了一声。
沈婉朝牛棚望去,只见两只小牛仔。
阿康嫂连忙笑说:
“阿达他爹带着阿达将牛群赶到稍远之处放牧了,或许明日才能归来!”
“阿康嫂,待明日阿达和他爹归家之后,便莫要让他离家过远了吧!如今天气渐凉,外头天寒地冻,极易受凉,你们须得多加保重身体!”
阿康嫂连连应是,又寒暄数语,沈婉与她辞别,阿康嫂叫沈婉等等,而后进屋,出来时手上多了个花环:
“小姐,阿达给你编的花环,他说你最喜欢柳兰花了,戴着肯定很好看嘞!”
“阿达说要是他没在家,就让我替他送给小姐你!”
沈婉垂首接过那个已经枯萎的花环,眼睛有些湿润:
“谢谢阿达呀,谢谢阿康嫂!”
姚寒舟将麻袋放于马背上,问:
“婉儿,你教牧民辨认药材?”
沈婉又颔首笑了:
“嗯,他们常至草原各处放牧,我便教他们识药采药,而后售于我,他们亦可多赚些银钱,草原上的药材也不致被牛羊啃食殆尽!”
“走,我们再去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