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满的人总是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却从不自省其因。
“既然决定已定,过去的恩怨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陆鸣低下头说道:“礼单上的财物也是你自行选择接收下来的,既然如此,何必再去怨怪他人。”
“侯爷所言极是。”
谢昭云转而面向彭公公,“如今我不再属于侯府之人,不敢邀公公入内品茗,待他日若有机缘,请务必至将军府上一叙,共赏蓝浅那高超的手艺。”
“遵命!”
彭公公开心地应道:“陛下之所以迟迟未下达旨意,一则恐怕姑娘日后有所遗憾,二则亦需告知谢老将军,免得令老将军担心。今日回将军府是否合适?需要老朽派人助你吗?”
谢昭云拱手行礼,“深感陛下及公公之厚爱!搬家琐事实在不敢劳驾公公大驾,我自有两位兄长相助。”
“搬个家罢了,怎么敢麻烦谢老爷与大人亲自操劳呢。”
正当此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程都尉正带领着他的一帮兄弟走进大门:“未及通报便贸然造访,还请老太太和侯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