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年开春刚过门的独孤凤……若再加上傅君嫱和莲柔。
这……真得翻牌子啊,每个人,半月能轮一次么?
“大人?”
“要,都要。”
前面西突厥、高丽国的使者面面相觑,他要什么?
……
半年后。
慈航静斋。
如来高坐,睥睨佛堂。
供案上青烟飘散,烛火凄幽。
佛塑前面的黄色蒲团上跪坐着一位身穿海清的女尼,手持檀木念珠,一边轻轻拨动,一边诵念着金刚经,正是因为与一心和尚发动中秋大会而让佛门损失惨重的慈航静斋斋主梵清惠。
当然,她现在已经不是了,而一年多的面壁思过,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不过脸依旧清秀,干净,很耐看。呼……
一阵风袭来,把左边的窗子吹开。
梵清惠的手一停,微睁双目,经也不读了,起身上前,将那扇窗子关上,当她走回蒲团前面,定定神,准备继续诵念金刚经时,似有所感一般抬头望去,惊恐地发现佛像头顶坐着一个人,正一脸戏谑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会……”
那人她认识,正是伏牛山下一役震惊世人的柴大官人。
楚平生二话不说,如一只瞄准猎物的游隼,飞扑而下。
梵清惠心中一慌,下意识调集真气迎击,罡劲在身前形成一道屏障。
“师太,快救救我,我……好像走火入魔了。”
声音入耳,她便感觉对面劲力一散,担心伤到徒儿的丈夫,她忙收真气,哪里知道便在这时,那个挨千刀的突然暴起,连续两指,一指点中她的云门穴,一指点中她的神藏穴。
梵清惠身子一僵,顿时不能动也不能说。
楚平生趁机上前,把她的光头盘了一遍又一遍,才心满意足地说了句“手感真好”,随后凑近她的耳朵小声道:“我解开伱的哑穴,不许叫人,不然今天整个慈航静斋都要为你陪葬。”
梵清惠眼中屈辱渐消,取而代之的是无尽恐惧。
楚平生一指点下,解开她的哑穴。
“你……你半夜来此要干什么?”
“师太,前些日子我接到一则线报,讲李世民活着时,三论宗的僧人得知我被‘风清扬’逼着升仙,便要新主持重开山门,这好像跟当初在伏牛山下承诺的不一样吧?”
“真有这回事?嘉灵师弟……同意了么?”
“他同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对三论宗的和尚们起了杀心,这件事你说怎么办吧?”
“柴公子,我知道你其实心肠不坏,如果你是十恶不赦之辈,当初也不会在伏牛山下放我们一马了。”
“我心肠不坏,可我是个狠人,这杀心一起,总要见血的,师太,你给我想个化解的法子呗。”
“柴公子,供案后面放有一部《楞严经……”
“《楞严经、《药师经、《金刚经这些我能倒背如流,如果它们能化解我的杀意和戾气,我还来找师太做什么?”
“那你说,该怎么做才能化解你的杀意?”
楚平生一指点下,解了她的穴道,手脚能动了,然而只是手脚能动,真气是一点提不起来。
“我记得你们慈航静斋以身饲魔是传统,师太不妨……试试?”
“你……你……”梵清惠一下子懂了:“你这么做对得起妃暄吗?我可是她师父。”
“你们早就没有师徒关系了。”楚平生伸手一拉,将她抱进怀里:“何况当初在杨公宝库下,咱们早已有过肌肤之亲。”
“你这淫贼……你放开我。”
楚平生举起双手,梵清惠刚要从他怀里起身,一句话飘入耳廓。
“你今晚只要出了佛堂,三论宗那些和尚便要为擅开山门的行为付出代价。”
梵清惠僵在原地。
楚平生重新把她拥入怀里,一面抚摸着她的光头一面说道:“你看,如果我每次造杀孽之前,你都以这种法子化解我这个魔头的戾气,不造或者少造杀孽,相信佛祖绝不会怪罪于你。”
“你……你卑鄙……”
“我是一个魔头好吧,居然说我卑鄙,这跟夸奖我有什么分别?”楚平生将她推倒,贴脸说道:“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么?我喜欢制服诱惑。杨公宝库一次,岭南罚宋一次,伏牛山一次,你以为你能连续三次在我手中活下来是因为武功高强吗?”
梵清惠打了个寒战,原来这小子早就在打她的主意。
“这里是佛堂!”
“盛世敛财,乱世谢客,如此邪道,有不如无。”楚平生小声嘟哝一句,瞥了一眼那边的佛像,呵呵一笑:“不是佛堂还不刺激哩。”
梵清惠屈辱地道:“那你干脆杀了我吧。”
“死?你好好想想,伏牛山一役是师妃暄帮佛门求情,我才没有将你们赶尽杀绝并颁布荡佛令,如果你死了,以后佛门的人再捅出乱子,还有谁帮他们求情?反正你现在已经不是慈航静斋的斋主了,碧秀心曾经做过的事再做一遍,有什么关系呢?”
“……”
梵清惠的身子慢慢软下去,眼睛也徐徐闭合。
楚平生想了想,还是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