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吗?在家干嘛呢!”苏雨辰瞅了瞅满篓草药,低声应道:“这会儿在后山采药呢,你有什么事就说吧。”他边说边警惕留意着四周,方才那阵怪异响动仍让他心有余悸,语气不自觉多了几分疏离与戒备。
打电话,杜心月说打电话肯定有事相求呀。我的一个朋友,我正好在你村,在你这个县城附近。我的同学在这。他似是得了一种怪病,想让你给看看。
苏雨辰听着手机那头杜心月急切的声音,微微一怔,下意识紧了紧挎着草药的肩头,目光仍扫视着山林周边,以防变故。
“杜记者,我这会儿确实有点忙。你说你朋友得了怪病,可医学上的事儿我哪敢打包票,虽说我久病成医、略懂药理,但跟正儿八经的医生可没法比。”苏雨辰眉间轻蹙,满心无奈,他只想守着村子的安宁,陪陪父母。
杜心月赶忙接话:“苏兄弟,我还能不清楚你的本事?你那回自己从绝症里挺过来,还全须全尾站在这儿,里头肯定门道不少!我同学寻遍名医,都毫无头绪,症状离奇得很,眼下只能指望你了,算我求你,给瞧瞧呗。”言辞间满是恳切。
苏雨辰轻叹口气,心间泛起一丝不忍,手中草药微微晃动。犹豫良久,终是咬咬牙应下:“行吧,你带他过来,我先瞅瞅情况,只尽力而为,成不成可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