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不累才怪。
她给米露和付国强打了电话报了平安后就睡的昏天黑地。
手机响了一声又一声,她什么都听不到。
她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六点多,醒来就看到床上多了一个人,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眼睛眨了又眨,这人还在,而且睡得很香,她一下就蒙圈了。
难道她做梦了?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疼,好疼啊!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还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长裤!
她着吓了,猛地从床上坐起,由于动作大,她一不注意就从床上跌下去了,睡裙翻到了腰部,她一惊急忙把衣服放下去。
看了一眼床上,叶翔濡睡的还真沉,真想一脚把这家伙踢下去,但是看到他背上红通通的一片,她忍住了。
若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不就是农夫与蛇了。
背上都干了,还起了几个小水泡,他该不会是跑来找她麻烦的吧,算了先不管了给他把药抹上先。
因为有叶翔濡在,吕以沫中规中矩的换了一套短衣短裤,又跑出去买了一些药,顺路买了一些菜。
回来,叶翔濡还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