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眼内的嚣张和傲气却只增不减。
当然,这种嚣张的气息只持续到莫兰把药膏擦在他脸上那一刻。
“嘶
”
“不是,莫兰!”
“你给我轻点儿!”
把棉签再次狠狠的按在他的伤口上,莫兰恨恨的开口。
“疼死你好了,没事儿打什么架啊?”
“担心什么?”厉薄钦轻笑:“打架在东南亚的时候不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么?”
厉薄钦一提,莫兰这才想起来:他们在东南亚,打架,上药,是家常便饭。
她甚至能苦中作乐的帮厉薄钦扎一个蝴蝶结绑带。
什么时候她上药的手法变得生疏了?
什么时候她与厉薄钦的距离变得疏远了?
莫兰不知道。
等她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莫兰轻轻的上着药,将思绪强迫性的收回来。
厉薄钦还想回忆出一些在东南亚相处的细节,可是莫兰这时候就已经起身了。
她收拾好了药箱,站在厉薄钦面前,面无表情道:“好了。”
厉薄钦也只能收回想要说的话,点点头说:“谢谢。”
这句谢谢还没说完,莫兰就转身去了二楼。
第二天,莫兰就收拾好行李箱出现在了一楼。
而厉薄钦显然对她的离开没有准备,有些无措但从厨房走了出来。
“你这是”
“叨扰了几天,我也该走了。”莫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