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你当家人看的。”
“顾城，你如果是想替他来当说客的话，我劝你就此打住。”
“我，你们，你们曾经也很相爱吧，现在怎么会”
“曾经相爱，可是我们都没有告诉对方，所以，曾经，就只是曾经，你懂么？”
莫兰不想跟顾城深入聊这些话题，索性躺下盖上了被子：“我要休息了，你闭嘴吧。”
顾城知道自己说的话莫兰铁定是不爱听的，可是他毕竟是厉薄钦的弟弟，他当然要站在厉薄钦这边啊。
“嫂子算了，我不说了。”
“你说你的，我
做我的。”莫兰睁着眼睛躺在床上。
她睡不着。
顾城还是不死心，咬咬牙说道：“嫂子，你知道吗？我哥对你很好很好的，你现在如果肯给他机会的话，他肯定是要月亮不给星星的，什么都顺着你。”
“是么？”莫兰坐了起来。
“那我现在坐在医院，可是我想看马戏，他做得到放我出去吗？”
顾城：“”
莫兰笑道：“他还不是会为了顾家，让我呆在医院几天，委屈委屈我？这就是你说的他什么都顺着我？”
顾城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而后，他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机刷着手机。
约摸又过了一个小时。
莫兰刚有些困意的时候，顾城却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兴奋的戳了戳莫兰：“嫂子，快看，快往窗外看！”
莫兰被他扶着下了床，同他趴在窗口朝下看过去。
夜色中，医院前面这条街灯火通明，人潮涌动而吵闹。
从街角传来了一阵音乐声，莫兰循声望过去。
一辆一动的舞台车上，正有着一群人在表演马戏。
莫兰惊讶的睁大了的眼睛。
顾城笑着开口：“马戏，这不就来了？”
莫兰怔楞了一下。
随即，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
她还未转头，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而磁性的声音。
“马戏还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