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安静下来。
因为离得近,厉薄钦刚把莫兰放到床上家庭医生就已经拿着药箱赶到了。
医生看了一眼莫兰,就让闲杂人等暂时退出去了。
被称为闲杂人的厉薄钦和薛姨一样退了出来,站在门口,看着卧室门关上,一脸担忧。
担忧之余不免郁闷。
本来是该他兴师问罪的,怎么到了最后全成了自己的错?
“先生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夫人,夫人还怀着孕,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薛姨一脸埋怨。
“我,我怎么对她了?”
“你打她了啊。”薛姨惊讶道。
“我,我没有啊。
”厉薄钦一头雾水。
“还说没有,我都听见巴掌声了,这么响。”薛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可不能这样了。”
那是她打得我好不好。
厉薄钦抱臂,不禁觉得有些委屈。
过了好久才闷声闷气的把错认了下来:“知道了。”
家庭医生过来查看了莫兰的情况后,就给厉薄钦说了很多注意事项。
等厉薄钦听完端着一碗鸡汤走到卧室的时候莫兰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厉薄钦将空调的温度调到一个合适的程度后就默默离开了。
书房里。
顾城靠在墙角,有些为难的挠挠头。
“哥,你要宣示主权容易,找个借口将她带出去让别人都认识她。可是要是复婚,难呐。除非嫂子愿意跟你去民政局。”
厉薄钦抽了一口烟,揉着眉心道:“不行也得行,这没得选。”
夜色高悬,映得厉薄钦眸色更幽深。
“我厉薄钦的孩子不能没有户口。”
顾城说:“哥如果你要担心这没事儿,听说东南亚新政策就是允许单身女性给自己的孩子上户口。”
话还没落音,顾城就接收到厉薄钦一个刀眼,吓得他缩了缩头。
厉薄钦道:“我们的孩子,户口一定要放在我的名下,连同她也要放在我名下。”
他们在书房的谈话自以为隐蔽。
却没想到一个瘦弱的身影在门外顿了顿,然后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