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门。
“厉薄钦,你真丧心病狂!我是不会同意被你关在这里生孩子的!我是有人权的一个活生生的人!”
厉薄钦永远都是这么专横霸道。
莫兰当着厉薄钦的面掀翻
了他端过来的粥。
汤水溅了厉薄钦一身。
不过他好像早就料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毫不在意,只是弯下腰捡着碎瓷片道:“别伤着自己。”
“我要见南淮,我要回家,我要找母亲!”莫兰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以为厉薄钦没打算关着她。
可是当她看到那些保镖和窗外庄园的铁门,包括厉薄钦这种态度时,她立刻意识到厉薄钦可能是真的要把她关起来。
至于几个月后她产子厉薄钦放不放,那不还是厉薄钦说了算。
她一点保障都没有。
她心里有怒火,于是蹲下身扯着脚腕上的脚链,将白嫩的脚脖子勒的通红也没有扯下来。
而厉薄钦收拾了瓷片顾不上换下自己满是污渍的衣服就走过来安慰莫兰。
“你最是随遇而安了,怎么这一次就不行了呢?这链子扯不下来,别白费力气了。”
厉薄钦缓缓眨动着漆黑的眸子,明明神色是漫不经心的。
但在莫兰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眼里,却蕴含着不为人所见的冷酷狠戾。
“你这么想走,就把孩子好好生下来再走。”
厉薄钦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莫兰:“你想想南淮,想想周延辰,再想想你的母亲,你希望他们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