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
“如果没有宠兽你们姐妹就没有能量来源了，等死吗？”方汀一针见血的说。
“我累了，我跟姐姐都累了，不想这么生活下去了，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如果你们能做到就当做这东西的回报，做不到也无所谓。”水鬼好像被抽取了所有的精气神。
“你想要的我们不能说一定能完成，但一定会尽力。”晏柒说。
“那就够了。”水鬼微笑，她没有姐姐好看，但也是清秀的样貌，这一笑竟然能在其中感受到一些青葱岁月。
但可惜也已经回不去了，这些年何止是村长内疚，她也一直生活在内疚的情绪中。
如若不是她的一念之差，姐姐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若是自己没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多关心关心姐姐，在意她的情绪，身体状况，就不会变成这样。
但没有如果。
现在的心绪开阔不过是因为体验到了这种悲惨的结果，就算让她再一次做选择，她仍然会这么做。
“这个给你。”水鬼递上来一些碎片。
没错，就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