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在路上看见七哥了,还是光明正大在路上走着,赐婚了就是好啊。”
这话里的意味明显至极,南宫语确实听出来了,但是也不想应对这句话,只能装着没听见的样子。
“嗯。”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他说这句话就是想要得到她的首肯,这样他也可以去跟父皇求个赐婚圣旨,这样他可以光明正大堂而皇之跟她在一处。
但是她这一个
“嗯”,是什么意思?
北宸轩靠着她面前的桌子,看着她,眼神里似乎带了些说不出来的什么情绪。
南宫语更是无语至极好不好?
这种事情难道不是要他自己去说的吗?再说了,她似乎才十三岁,这人,有时候真是,她才不想这么早就被赐婚,拘束在这种框框架架里面呢。
姐姐这样子就很辛苦了,她才不想每日做些什么都要被御史盯着,牵连南宫世家就算了,要是同他赐了婚,到时候被牵连的还有他好不好?
她才不要连累着他被御史弹劾,话说这些御史,每日难道没什么其他事情要做吗?
就是盯着他们,有什么不合礼制的举动,都要往上面写,这种行为是一种什么性质?
那就是打小报告,只不过是堂而皇之的打小报告而已,挤兑别人来换取自己欢乐。
当然,她所说的这些都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没有说所有,更不是以偏概全。
她这人还是挺明辨是非的好吧?
“嗯。”
这幅样子,北宸轩刚冉冉升起的那一丢丢火苗彻底熄灭,一盆水浇了个狗血淋头,反而不知应该如何了。
“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你们最近不是跟林右相在周旋吗?就不用陪我了,你去弄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她知道他是想要陪自己,但是她生活还挺有趣儿的,时不时逗个鸟什么的,总之很热闹,不会闷。
她也听话待在家里,而且,好不容易休息,她才不想要出去呢,休息再出去玩,那同不休息有什么区别?
细细想来,还是到家里比较好,而且外面那么冷,虽然有阳光,但是冬日里的阳光只能算是暖阳好不好?
而且人家都说化雪的时候最是冷了,她怕冷,屋子里多么暖和,为什么要出去,
她又不傻。
“我就是因为最近比较闲了,正好你休息,我才过来,平时你在书院,我怎么找你?”
他也忙,林右相再加上京兆府之前堆积的案子,他忙的脚不沾地,他极力压榨,才抽出这么一丢丢的时间来陪她。
他不愿意让她一直过来陪他看卷宗,卷宗室很冷,因为都是纸张,这种地方一旦着火那些卷宗就全毁了,那些常年积累下来的珍贵资料就全没了。
而且湿气偏重,她一个女子,最好不要一直陪他待在那种地方的好。
“卷宗,看的怎么样了?”
她记得,之前他有许多卷宗没看完,现在倒是闲了?
不过想起卷宗,她还想起一件事情,卷宗室湿冷,那几日她去的时候他一直都穿的单薄,是不是应当提醒提醒他。
改日去街上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买给他的,这人糙得很,也不对自己的身子上心,倒是担心她湿冷入体,不让她去卷宗室陪他看。
现在还穿的这样单薄,等以后,一定要让他穿厚实一点,不然冻着了怎么办?
如果生了冻疮的话,那就更难耐了。
“差一点,那东西太多,这些日子,也没看许多,就是看了许多大案子而已。”
“注意身体,那东西,一时半会,研究不会的,只能等着后面慢慢来,还有,你要不然费些功夫,把那些卷宗什么的搬一部分去其他有火盆的房间,那样不会太湿冷。
还有,你这穿的什么?能不能加一点衣裳?你堂堂睿王府,不会连几件厚一点的衣裳都没有吧,现如今虽然转暖了,但是倒春寒是很厉害的,万一倒春寒生病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北宸轩看着她微微一愣,她现在倒是不同他怼了,颇有种贤妻良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