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外头那个咋认识的?到哪一步了?”
“就是我师傅。”温暖垂下眼,料定母
亲会极力反对,她狠了狠心,撒了个谎。“你不同意也没用,我跟他睡过了。”
温母:“……”
她急的像热锅蚂蚁似得满屋子搜索,“扫帚呢?温润,我扫帚呢!”
正躲在楼梯口看热闹的温润和温盈一听,知道母老虎要打人,立刻掉头往楼上跑。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温大春,你再不出来,这个死丫头要造反了!”
温母一声河东狮吼,温大春慌手慌脚的从书房跑出来。
“咋了咋了,咋了这是?”
温母找到了扫帚,倒拿着头,将棍子的那一边指向温暖。
“咋,你说咋?你生的好闺女,她搁外边儿……她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不要脸,呸!”
温大春赶忙过来压着她的手:“冷静,你冷静一点儿,有话咱们好好说。”
“我跟她好好说不了!”
“诶,别打!”
客厅里吵吵闹闹的动静传到外面,就在温家门口的楼道里,齐烨手里握着一个装有精致手表的丝绒礼盒,浑身僵硬,血液逆流到了头顶。
隔壁的房门被打开,中年女人探出头来,“齐烨又来找温暖啊,咋不进去呢?”
齐烨没抬头也没说话,兀自站了一会儿,转身大步跑下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