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亨利的名字。
医生没有吭声,这也是他一直在意的部分,别说是遗产了,每个月应得的收入亨利还会想办法扣去一些,要不是因为剩下的钱还是比在别处干多的多,他是万万不会受这个委屈的。
“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以前就有一个富豪,生前跟他的私人医生处的不好,在他弥留之时,私人医生强迫他改了遗嘱,而且在还能救的情况下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了。”
齐绍刚意味深长的看了医生一眼。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
齐绍刚打断医生的话:“我只是觉得做医生也挺不容易的,有的时候人要多为自己考虑,你想想,你忍气吞声的在这里工作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