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睡了。
顾默书根本就无法说服自己。
她脑海里浮现出上一回齐雪做体检时的单子，脑袋便嗡嗡作响，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过去那道坎。
不是没有人检测错误的，但这样的概率实在是太小太小了。
检测错误这种事情非常的少见！
顾默书身躯又一次颤抖了一下，她的脑子嗡嗡嗡的叫唤。
齐雪吐完了之后赶忙挺直了腰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齐雪有一些害怕小声的说，“那个，要不我就先出去吧。”
“都已经来了，你要去哪里？”顾默书实在是有苦说不出，“如果不舒服的话，那就待在这里，我出去。”
顾默书走过齐雪身边，“我就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是肠胃不舒服？”
“是！”齐雪慌乱的抬起头来对顾默书说，“真的，我和所有的人都是说的肠胃不舒服。”
“不要让我为难。”顾默书叹了一口气。
密密麻麻的心疼从她的心中蔓延而上。
顾默书看到了眼前之人的愧疚，还有她脸上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