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丈夫的怎么会诬赖她呢?一个孩子要是不是太坏,做二婶的,又怎么会诋毁他,甚至想致他于死地呢?”
想到那些不美好的回忆,柳潇神色悻悻,却还是狡辩道:“我们是被诬赖的,但谁知道她是不是被诬赖的,那种事情,有谁说得清……”
“伯母说得对,所以我会证明自己的。你慢慢吃,我已经吃好了。”
简初打断对方的话,起身就往楼上走。
游骁紧跟其后,偌大的餐桌,一下子只剩下柳潇。
追着女人进了房间,游骁立马道歉,“抱歉,我母亲就是耳根子软,但是阿初你放心,我现在就让人封锁关于你的所有视频,然后让人出澄清视频……”
“不用。”
简初打断对方的话,漫不经心道:“澄清视频,我自己出。”
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了解那对夫妻的做事方法?
她隐忍不说,只是想给彼此都留点脸面,既然他们率先撕破脸,那还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