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抱起,在路过蒋政文身边时,轻缓的说了一句,“她的记忆有部分恢复了,迟早都
瞒不住的。”
蒋政文闻言,轻叹一声,站在原地看着男人抱着向宁离开。
弗莱见此,一时间不知是该跟上去还是继续守在这码头,蒋政文在一旁见他一副要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便主动开口提醒他,“你家徐总走了,这里不能没自己人看着。”
蒋政文的言外之意明显,就是要让弗莱留在这码头守着,但蒋政文却在表达完这一意思后,又补充了一句让弗莱愈加惶恐不安的话,“你跟上去,只会妨碍你家主子跟向宁独处的时间。”
弗莱一听,原本淡定的面色一下子就变得不淡定了,“将……蒋律师,您这话说的……我们徐总跟向小姐可是……”是兄妹呢,他怎么从蒋政文嘴里倒是听出了有些不一样的意思。
“兄妹就不能独处了?”蒋政文被弗莱的脑回路惊的有些不晓得该怎同他说话了,“你也知道他们是兄妹,那你也该知晓你们徐总跟向宁二人感情是好呢?还是不好?”
弗莱听着蒋政文的话,撇了撇嘴,向宁跟徐文洲感情自然是不和的,这一点他作为徐文洲的助理自然是知晓的,但他也清楚,自家先生并非向宁所了解的那般。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家先生却从来不跟向小姐言明,就这么由着误会从最初的滋生萌芽演变成现在的巨大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