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了。我说好久没回来了,回来看看,他不信的瞥了我一眼,又说道:“刚才,子琛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你是不是在榕城。”
我有点诧异,他连个电话都不给我回,又打探我的下落干吗。
叶沥明又轻笑道:“子琛原来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我发觉他碰到你之后,都被你磨的没脾气了。”
“他没脾气,那这个世界就没有有脾气的人了。”我嘟喃。
“呵,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北京。”他又问。
“不知道,想在榕城多呆几天。”
很快车子就到了老别墅,我要下车时,叶沥明突然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你走后这两年多,他经常让我从晴晴那打探你的下落,也出国找过你几回,可惜都无功而返,他是个骄傲的人,你……要是心里还有他,就让让他,这两年他过并不好。”
我没想到叶沥明会跟我说这个。
“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跟他是什么关系。”我很无奈的笑着。
“你们两都是我跟晴晴的至友,我们希望你们都能幸福。”
“谢谢。”话落,我推开车门下了车。
回到别墅,张妈已睡下,我直接回了卧室,想着刚才叶沥明说的那句话。邹子琛他曾经出国找过我,若叶沥明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他干吗在我回国后又要那么对我呢?
我真的想不明白?
男人的心一样如海底针,难猜至极。
连着两天我都在老别墅呆着,那也没去,下午时就去后山走一圈,拿本书在枇杷树下看,过的倒也舒心。
直到第四天,陆正南打来电话,说是图纸定稿了,恒远要开个庆功舞宴,问我能回去参加吗?
我想也该回去了,有些事我想当面问问那个人。便应了下来。
第二天走时,我想起那封被我撕的粉碎的信还放在抽屉里,便想着把它清理掉,可打开抽屉时,里面哪还有碎信,我不由疑惑,问张妈,张妈说她并不知道抽屉里有什么碎信,她平时打扫也只是擦桌面,极少去开抽屉。
那我抽屉里的碎信怎么可能不异而飞呢?
难到是邹子琛,是他拿走的?
所以他知道了我是因为发现跟他有血缘关系,才会突然要离开他。他那篇关于生世的报道满世界宣扬,只是想让我看到,想让我知道,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想到这,我恍然大悟,突然一刻钟也等不下去了,好想即刻见到他,问清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