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轻柔的回道。
我闻声抬头望过去,只见邹子琛轻扶着一个女子,从另一个科室走出来。
“邹子琛。”我惊愕的叫出声。要捂嘴已来不及,他循声望了过来,与我错愕双眸对个正着。而在他看过来的同时,他身边的女子也望了过来。
那女子的眉眼竟跟我有几分相似。
我整个人都有点懵了。
邹子琛看到我也有点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走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这话的时候眼神有点怪异,然后就抽走我手里的挂号单。我挂号单夹在手机下面,没夹住,一下没他抽走。
他看了眼我挂的科室,蹙眉。
“你干吗。”我很快从他手中抽回挂号单。
“你看这个干吗?”他神情莫明的有点紧张。
我白了他一眼,往他身后瞟了一眼。
“子琛,她是……”女子走了过来,笑颜很甜,给人感觉很温柔那双眼很萌懂的眨着,手很自然的挽在邹子琛臂弯。
我眼眸淡淡的扫过她挽在他手臂上的手,嘴角荡起了笑意,“邹总,你还真的是家花野花都不缺呀。”
一股怒意从肾部以光速漫延至全身,让我握着手机的手不由的颤了一下。
女子脸上的笑意僵了下来。
邹子琛直愣愣的望着我,眼底竟然也承着怒意,冷声问:“你看什么病?”
“没看到上面写着妇科病,你不识字吗?”我冲口而出,声音有点大,引的前面一排人都回头看。
“子琛,”女子又轻唤了他一声。
他深深的剜了我一眼,带着那女的就往外走,那女还回头看了我两次。
我石化在原地,无法言表此刻是什么心情。
望着那两人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我视线一下模糊了。杵在原地不知道站了多久,连手上的挂号单飘落在地都没感觉。
病还是没看成,我失魂落魄的从医院出来,打了车又回了酒店,连感冒药也忘了买。下午我发起了高烧,陆正南来敲门的时候我正昏昏欲睡。
开门时,陆正南见我面色不好,人很虚弱,要带我去医院看,可我实在不想动,他拿我没办法,只好去药店给我买了药,又让酒店的医护过来看一眼他才放心。
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一点胃口也没有,只想窝在床上。陆正南很无奈,只好给我在酒店要了一份粥,又给我烧了一壶热水,看着我把粥吃饭,再吃下药,躺在床上,他才回了自己房间。
次日我还是没有去恒远,在酒店躺了一天。
时间真的很可怕,它有可能发生很多你预想不到的事和你无法控制的事。
也许我回来的太晚了,一切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