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赵驰纵跟薛福蔚,季楚跟唐衍淡笑着立在左侧。
祁扬在几人里边个头蹿得最高,就站在最后,小小年纪已经初见风姿,打开肩站着,似有似无透着些他师傅周意然身上的气韵。
个个长相都是极难得的,风格迥异,站在一处却是格外地和谐。
月弯弯先是一愣,而后手心慢慢地泅上了憨,手控制不住地握拳,指甲掐进肉里才勉强稳住。
她的目光不可自抑地落在丁雅言身上。
那是唯二的小姑娘了。
可能是她望得太过专注,丁雅言似有所感,目光终于从傅锦梨身上挪开,缓缓地注视而来——
无论是瞳色还是头发,丁雅言的都要比别人的着色更深些。
就连此刻注视着她的瞳孔,都比在乡野间点燃又熄灭的柴火还要黑几分。
黑得像渊底,黑得很空,里头没什么神色,就显得冷漠。
本只是随意地一眼,月弯弯却像是忽然被摄住了一般。
本来偏浅的瞳色,跟丁雅言一碰撞,犹如墨汁入玉盏。
被侵染一般,发深发暗
耳边几人的嬉笑声渐渐消失在她耳边,周围的一切似是消失,天地间只又她跟丁雅言两人。
心脏的跳动不知为何像是被捏住一般,声响又闷又沉。
很小,却能将耳朵震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