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一些茶叶。
沈只只心中一怒,捂着脸质问道:“江微微,你疯了吗!”
江微微却是得意地笑起来,“疯的应该是你吧,沈只只。我警告过你,不要妨碍我和篡琛,你却偏要死皮赖脸。”
面对江微微的无理,沈只只猛然感到一种压抑已久的愤怒在心中燃烧。
她从小就学会了忍耐和隐忍,但是此刻面对白无力又无理的指责和伤害,她终于无法继续沉默。
江微微的话语越发尖酸刻薄,步步紧逼,“你知不知道周篡琛就要跟我订婚了?你只不过是他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过客,一旦他决定,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周太太,你哪里来的资格在这里阻碍我!”
话音未落,江微微还想伸手继续挑衅沈只只,然而就在她抬起手的瞬间,沈只只果断扬手,清脆的一声回敬了江微微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