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戏的时候,看到了这一切。陈秋糖爬墙的姿势太过熟练和彪悍,打扮猎奇性别难分,奶奶差点吓出心脏病。
被认成盗贼的陈秋糖一定很憋屈,吸溜了一碗面条,赌气似的不说话。她没给叶从心准备午饭,就让她坐在对面看着自己吃,吃完望着叶从心那一张生无可恋脸,迟疑着说:“要么我再给你煮点面。”
叶从心已经饿过劲儿了,只是怨她搅了自己与丁香的一次午餐。她问:“你今天怎么没跑出去玩?”
陈秋糖一边洗碗一边说:“程程今天去相亲。我也没啥地方可逛了。你那件重要的事……办完了么?”
叶从心吸了口气,“刚好被你搅了。”
陈秋糖后背一僵,关了水转过身来,却不肯抬头。低声说:“得有转圜吧。需要送礼不?”
“礼肯定是要送的,不然这事肯定就黄了。”
“送什么礼?贵不?”
叶从心踱着步子,“贵不贵呢?肯定是很贵的。无价之礼。”一回头,发现陈秋糖居然表情惶恐,眼圈发红,好笑极了,“哎,你哭什么?逗你的。”
陈秋糖怒视她。
叶从心挑逗心更盛,“你可是一村之老大,这么爱哭,是怎么当上老大的?”
“骗子。”陈秋糖冷冷地望着她。
“那个,虽然我不太饿,但要是不按时吃饭会低血糖的。”叶从心落坐在饭桌边翘着二郎腿,只听屋门“哐当”一声,陈甜甜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叶从心就在桌边等着,五分钟后,陈甜甜又从房间里气冲冲地走向厨房,那脸色简直比被陈大殴打的时候还难看,“等着。你先吃块巧克力。”
叶从心打开冰箱,一套盒装费列罗,里面的三粒装小包装袋一层层罗列着。只少了一小袋,陈秋糖自己一粒都没有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