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声音小的都听不见了。
“是，我回去也会被杀的。”少女闭着眼睛，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的几个字。
“……就算是庶女，你父亲也不会草菅人命的。”
李沐然无奈，庶子庶女不管在谁家，都是比较难过的一类。但再怎么说，当家的家主也不会杀了自己的孩子吧？
不为别的，就是脸面，就让他们轻易不会动小辈的好吗？没看李府那么大，都没随意管教责罚庶子庶女吗？
拍了拍少女的肩膀，李沐然将她推开：“回去吧。”
少女没做声，依旧跟着李沐然和萧洛。
又走了几条街，李沐然沉了脸，“你到底要干嘛？赶紧回去，再跟着别怪我不客气。”
少女哆嗦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看向萧洛。
李沐然刷地跟着看了过去，下巴微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有什么话要说？”
萧洛：“……”
他这算不算锅从天上来？
好笑地看了眼李沐然，安抚地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