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听到这话，那油腻的男子瞬间就抬头大笑。
“哈哈哈，姑娘可是小看小生了，小生从小读书，这么简单的话，小生还是听说过的。”
李沐然突然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对着面前的油腻男子说道：
“真的呀，你居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听到李沐然这惊讶的语气。
那油腻男子瞬间就自满了起来，他打开折扇，虚无的扇了两下，极其自豪地说道。
“这是自然，我们读书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呢？莫非姑娘不知道。要是不知道的话，大可也跟着生走，小生亲自给你解释解释，这句话的意思？”
此话一出，周围的所有人都一片哗然。
这当众调戏也不为过吧，只是这姑娘看着怎么这么单纯，还跟他说话，要是他们的话，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
然而，李沐然却没有这样做，她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看起来有些“无知"的问道，
“不是啊，我知道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要问你，你感受过做鬼的滋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