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以后婚礼的事情一概不要去麻烦他了!”尤小念气鼓鼓地说着。
“小姐,你息息怒,这先生就是没这件事之前,对东山的事情也一概不管啊!”琴妈不知道尤小念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火,这些年,陆少不早就对任何事都不过问了吗。
“你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吗,就是有关许若晴的事情一概不要烦着他了!”
“不烦着就不烦着吧,那样小姐想怎么铺排不是更随便了吗?”
“你懂什么啊,我看那个许若晴分明就对久琛念念不忘,她不知道和那个阮俊夫妻联起手来打什么主意呢,我越是想要他们不再死灰复燃,就越得狠着心把久琛心口上的疤给撕开,只有伤得彻底了,才能对症下药,才能好的住,所以为了以后我的幸福着想,若晴这疤痕我必须彻底从久琛心口上除去,不把她打发到久琛那里,怎么就能揭开他的伤疤呢!”
琴妈赶紧歉意地说道,“是琴妈愚钝,跟不上小姐的节奏了,只是我有点儿担心,小姐这样做有些太过了呢,万一这伤疤撕开了,药却不是小姐您,那岂不是因小失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