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你分神了吗?”他冷哼。
桑时西还讲不讲道理了,他跟她讲话就会势必让她分心啊!
她捏着银针咬着牙:“那你别
跟我讲话了。”
她就应该把他扎成一头豪猪,看他还对她如此冷言冷语。
忽然怀念桑时西不说话的时候,惜字如金更有魅力。
现在,每说一个字都那么刻薄。
刻薄透顶。
不过,桑时西不说话了,困意就袭来,今天折腾的太厉害了,人就特别疲惫。
她强撑着不能睡去,还剩下几针了,马上就要结束了。
“你知道覆盆子么?”桑时西又问。
“知道。”她妈妈是中医,她对这个门清:“蔷薇科,益肾固精缩尿,养肝明目之功效,常用于遗精滑精,遗尿尿频,阳痿早泄,目暗昏花。”
这个医书上有,偶尔她也会翻翻。
既然桑时西问了,她就拿出来显摆。
显摆完了抬头,却撞上桑时西不屑的眼神:“背书么?我是问你有没有见过那种植物?”
“见过啊,长的跟树莓一样,成熟果实蛮好吃,干燥之后可以入药。”
“有观赏性么?”
“绿色的叶子,一粒粒的小果子,还蛮好看的。”林羡鱼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一直说覆盆子:“干嘛?”
桑时西微低着头,他额上的发丝都遮住了眼睛,再也不搭理她了。
哦,大桑好像应该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