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用纸巾捂住他的伤口将他驮回去。
现在从他的胸口里面流出了这么多血,他还不得害怕死?
我伸出手按住他的胸口,但是他的血还是汹涌不绝的从我的指缝里流出来。
“白糖…”我终于发出声音了,我悄悄地跟他说:“别流了血,太多了,这下创可贴都贴不上了…”
“夏至…”桑时西的声音模糊的我的耳边响起。
“我不知道桑旗把枪藏在了哪里,我也不知道白糖会忽然跑上露台,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听不懂,我听不明白。
我现在没有办法分析,我的脑子里面都是大片大片的血,遮住我的视线也阻碍了我思考。
他的意思是什么?
他是说是桑旗开枪打到了白糖?
我茫然的抬头看向桑旗,但是我的眼前都是一片鲜红的血,就像电影里的分镜头那样,在我的视线里面摇摆摇晃。
他的眼神绝望的就像是我此刻的心情,就像此刻黑压压的天空,就像越来越大的雨雾,将我们笼罩其中,将白糖的血浇的整个露台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