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处于这样的环境难免会有些尴尬。
但现在不同,桑时西躺在医院里面不省人事,他和桑旗的新项目一直是我在管,如果我突然放手难免会有人
钻空子。
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白糖了,自从桑时西出事之后,我发现我连桑家的大门都进去不了。
所以我就去白糖的幼儿园看他,但我惊愕的发现白糖居然换了幼儿园,他不在原先的那个了。
这不用说一定是卫兰干的,这两年里她无时无刻不都在找让我难受的点来攻击我,白糖是我的软肋。
以前桑时西在她还不敢怎样,现在桑时西护不了我,她就将白糖给藏起来了。
我很焦虑,如果真的从小到大一眼都没看过那也就罢了,但是现在白糖三岁了,我几乎每星期都跟他见面3到4次。
白糖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几天没见到他我就抓心挠肝的。
我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我打电话给白糖的保姆。
这几年我对她们都不薄,就是以防万一怕哪天忽然我和桑时西闹翻了,还能指望保姆把孩子带来给我偷偷见一面。
但是这次保姆却支支吾吾,我问她白糖现在在哪里读幼儿园,她们死都不肯说。
我再问得凶一点她们就带着哭腔:“夏小姐,我们也是打工的混口饭吃,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得罪了桑夫人我们在锦城就没办法立足了,你可怜可怜我们吧!”
是啊,可是我可怜她,谁可怜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