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绪都投入到画中,然后忘掉那个人。
“这些画,都不行呢……”邵华开口,忽然道。
顾棉棉一愣,抬起头来看着邵华:“不行是什么意思?”
邵华回头说:“你的画技术上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正如你老师所说,你在色彩的运用上,非常又天赋。你天生就擅长把最温暖明媚,让人舒服的颜色发挥到极致,但是你拿过来的这些画,我却觉得不行,情感不够,比较温吞。这些都是你平日里画的吧,我第一次见你的作品时,是在国外的画展上,那幅画一下子就冲击到了我。”
顾棉棉心脏狂跳了起来,她好像已经知道邵华要说哪幅画了。
果然,邵华道:“是那一幅《他从光中来》,那样浓烈的感情,从画直扑而来,比现在这里,我所看到的哪一幅,都要震撼,都要热情。”
顾棉棉的手攥了起来,心脏微微抽痛,低下头去:“可我大概……再也无法画出那样的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