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跳到了嗓子口,她好像听母亲说过,女君回来后,带回一银发男子。
难道……
李琴柔双腿一软,无力的跌坐在地,“臣,臣女不知那是女君君妃,还请女君恕罪。”
为了不引人耳目,谢央慢慢的蹲下身子,满脸温柔的看着李琴柔,李琴柔却觉得面前女子的笑带着阴风阵阵,直叫她没发招架。
“你让朕花两百万两白银买自己的君妃,你说……”
对上谢央那隐晦莫名的双眼,李琴柔额头的汗水不停的流下,她很想将两百万两钱给付了,但是,女君贵为一国之君会在意区区一点钱财么?
身后的夏七满脸无语的看着谢央,不禁觉得有些汗颜,难怪女君方才那么轻松的便买下那个男子,原来,打的是这主意,而看这李琴柔,明显不知道女君想要的什么?
“小姐,李小姐也是无心之过,所谓不知者无过,不然,就让她把两百两白银给小姐付了得了。”
闻言,谢央眉头一皱,面上一派纠结,而瘫坐在地的李琴柔也因为她那变换个不停的表情而不停的颤抖,一张脸白的如同纸张。
好半晌,谢央才勉为其难道:“看在夏七给你求情的份上,朕就饶你一次。”接着,不管李琴柔劫后余生的道谢,起身,凑近夏七耳旁低语了一句便走开了。
夏七呆呆的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谢央远去的背影,这人,真的是女君么?
夏七一脸恍惚的提起李琴柔,按照谢央所说的方法去找那老鸨要“损失费”去了。
房间里,玄珃一把推开那摁住他的小侍,潮红着一张脸颤抖的从床榻上站了起来,“滚开,放开本公子!”
那小斯被他一推,顿时黑下了一张脸,命人将玄珃牢牢地捆绑在床榻之上,方才说道:“既然进了醉香楼,就少别摆你的臭架子,识相的,好好伺候客人,免得沦落到最下等的院子去遭万人践踏。”
说完,不顾玄珃一张潮红愤恨的脸,直接摔门离开了。
谢央推门而进的时候,只见那男人被人四脚分开的捆绑在床上,身子不安的扭动着。
谢央脸上闪过一抹凝重,大步走了过来,“你没事吧?”说着,便伸手去解那捆绑住他的绳子。
寒光一闪,谢央刚刚解开玄珃身上的绳子,他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直直的朝着谢央的胸口刺来。
谢央眼眸一眯,里面闪过一抹不悦,自己好心救他,他却三番两次的把她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
素手悄然伸出,灵巧的躲过匕首,指尖在玄珃手腕重重一点。
“唔!”玄珃不可抑止的低吟一声,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床榻之上。
“滚!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一下的!”抬起头,一双美眸死死地盯着谢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显然是被情毒折磨的不轻。
谢央看着玄珃,见他那双眸子里噙着滔天的恨意,有一种至死方休的执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