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警官露骨的问道，丝毫不在乎这个办公室里其他导员的神色。 “嗯。”姜林莞点了点头，并把头低了下去。 导员此时也是皱起了眉头，不想让张警官再问下去了。起码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啊，这样下去，姜林莞的清白不全毁了。 “咳咳……张警官，这些还是不要在这里问了。”导员间见张警官还要说些什么，连忙打断了张警官。 张警官也是微微一笑，一副已经胸有成竹的样子，道“那我们出来谈？” “好。”姜林莞没有拒绝，她也拒绝不了。只好跟着张警官来到了外面，找了一处没有人上自习的屋子。 “你反抗过吗？” “反抗过。” “但是没有用是吗？” “对。” “他死了，你开心吧。” “有点。” “哦？怎么只是有点？” “没有为什么，只是没有很愉快的感觉。” “真是一个绝情的女生啊，不会真的喜欢上刘老师了吧？” “你说什么？”姜林莞的情绪激动了起来，大声的问道，脸也上有也全是生气的模样。 “开个玩笑，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