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义到达警局门口,却发现平时聚集在此处打闹的年轻警卫都已不见,进门口没多久便传来了聂副局长的怒骂声:“这王八蛋说完大话,撂完挑子就走了,这么大案件本来上级就很重视,他这一弄,上头让我限期破案,现在是线索线索找不到,人手人手不够用。小李!小李!赶紧把刘忠义那个混蛋喊过来。”
小李一脸触霉头,刚打开局长房门就看见了刘忠义,小李大喜之余一把将刘忠义推进了办公室,并且还识趣的关上房门。只见聂副局长,双眉紧皱,双手撑在桌面上,满脸愁容,而当聂局长看见刘忠义,那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知道这次你的采访给我们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嘛,你是轻轻松松把话说出来了,一场缉毒死了关键犯人,两名同志还受了伤,你几句话就把案情分析出来了,还大肆在记者面前传播能迅速破案,那好,我给你出风头的机会,限你一个星期破了这桩案子,不然你和你这身警服就不用出现在警局里面了。”
刘忠义知道这个聂副局长在为难他,但刘忠义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去询问那一件骇人听闻的分尸案,去完成系统给他的任务。
刘忠义面对要求,并没有太生气,只是淡淡回道:“随便你,但我有一个要求,只要我在七天内破了此案,你得把两年前那件分尸案给我处理。”
聂芬不禁被气的冷笑:“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只要我一句话,你马上就能卷铺盖走人。”
刘忠义不紧不慢说道:“上头给你的时间也不多吧,只要我接下了这单案子,即便上头怪罪下来,你也可以把我当替死鬼,但局里那些老油条不是后边有人,就是八面玲珑,你想要扣屎盆子给他们也得掂量一下,而我一个大学刚毕业的毛头小子,既没背景又没实力,空有一点文墨,我不是你仅剩的救命稻草吗?”
聂芬被道出心思有点惊讶,平常大家都认为自己脾气火爆,做事雷厉风行,但只有刘忠义看出了面对大案难案,聂芬一般都不轻易接受,或是草草了解,或是以案子繁忙,要优先处理其他案子,只有上头下死命令,她才肯出手一二,而那些她看不到破案希望的一般都交由下部,草草敷衍糊弄,毕竟这个年代,刑讯逼供不是什么新鲜事。
随后聂芬冷笑道:“好,我答应你,毕竟那件案子也无人可破,即使是上头来的专家也无功而返,给你折腾又如何,但如果你七天内找不到杀害这西装男的凶手,别怪我不留情面。”
刘忠义面无表情,回道:“但此事需要人手,也不多,两个,第一个老刘,第二个……”刘忠义还没说完,聂芬叹了一口气,打断道:“老刘,老刘牺牲了。”
刘忠义如遭雷击,难以置信的怒声道:“老刘不是去案发现场吗?怎么会牺牲,你在开玩笑吗?”
聂芬摇了摇头,面色仿佛更加憔悴,一脸惋惜的说道:“接到信息的时候,我也难以置信,火速就赶往了现场,老刘连中三枪,其中一枪不偏不倚正中心脏,身边同行根本没有机会救治,那几个去现场勘验的同志也被吓得面无血色,本来已经封锁了现场,现场已经布满警力,谁知道百米之外的一座废弃商场有狙击枪,似乎是挑衅,连开三枪,才狠心杀死老刘。”
刘忠义脸色暴怒,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拳头死死握住,问到:“尸体呢,尸体现在在何处,我要亲自去看,我不信老刘这么死了。”
聂芬回道:“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尸体就送就在关押那个西装男犯的医院停尸间,而枪击事件就发生在你和老刘分别后不久,我暴怒的原因也是因此,一桩案件不仅死伤了案犯,连我们警察弟兄也死的死伤的伤,加上你这一闹,上头不想关注也不得不打电话来询问了……”
刘忠义不等聂芬说完,飞奔回了医院,他近乎疯狂的询问前台停尸间的位置,不一会儿,刘忠义就到达了停尸间,只见停放尸体的铁床上出现了一个个名字标签:王淑芬、杨国强、李忠文……
终于刘国栋的名字出现在了刘忠义的眼里,刘忠义拉开停放尸体的铁床,刘国栋面无血色的脸庞露了出来,胸前三个弹孔,刘忠义见此也是难掩伤感,泪是止不住流,虽然来这时日不多,但老刘对他的照顾是人尽皆知,真心相待,如父如师,可如今,就这么不明不白死在这。
刘忠义一拳砸在墙壁上,墙壁轰然破了个大洞,外面走进来的医生一看此景,顿时被吓得昏厥了过去,刘忠义心中暗暗发誓,一定将杀了老刘的人碎尸万段。
刘忠义为老刘盖好白布,又马不停蹄的买了些礼品去慰问老刘家属,惦记老刘的人围满了刘家门口,好心人上天不怜,留芳名布满人间,不用多说,即使刘忠义人手不足,靠着老刘这流芳百世的名声,也一定能查这件案子于水落石出。
在老刘的灵堂一番祭拜后,刘忠义也逐渐理清了思绪,自己于老刘分头行动,西装男于分开前半小时就被刺身亡,而老刘一到案发现场就被狙击而死,这两桩案件看似毫无联系,但根源都在那起毒品交易中,是逃脱的红发混混干的吗?
不对,老刘一定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什么,又或许有人一直监视着案发现场害怕被发现什么,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