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发颤，她看见李总监身后的助理正在记录着什么。
“李总监。”她强作镇定，“您怎么来学校了？”
“来看看优秀的人才。”李总监意味深长地说。
“听说你们学校有几个不错的项目，我很感兴趣。”
夏楠的眼睛亮了起来：“您说的是实验室的ai系统吗？”
“那确实是我们最得意的作品。”
李总监的目光在夏楠身上停留了一秒，很快又转向冯书禾：
“不如一起吃个午饭？正好聊聊你们的想法。”
夏楠立刻接话：“好啊，我正想请教您几个问题。”
李总监却看着冯书禾：“冯小姐，你觉得呢？”
走廊里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一幕上。
夏楠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一切与自己无关。
“我还有事。”冯书禾后退一步。
“实验报告还没写完，改天再聊吧。”
李总监却不打算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不着急，我已经订好了餐厅。”
“就在对面的凯悦，开车五分钟就到。”
夏楠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心里那点期待正在一点点碎裂。
原来凌晟的项目总监不是来看她的实习表现。
而是专程为了冯书禾而来。
林雅云看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啊李总监。”
“我们下午还有课，书禾已经约了同学讨论作业。”
李总监笑了笑，从助理手中接过一张名片：
“那晚上呢？我在泸城还有两天时间。”
冯书禾盯着那张烫金名片，总觉得它此刻像一把锋利的刀。
“我”她刚要开口。
走廊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杨淮拿着电脑包从实验室出来，看见这一幕时明显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