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此时,王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了怀抱,整理了一下衣衫。
缓缓说道:“叶世子,您看这样行不行,四百两一年,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您就成全我这小本生意吧。”
叶落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空气一时间变得有些凝重,众人都静静地等待着叶落的回应。
王伟这突然的举动让叶落等人有些惊讶,只见他紧紧抱住叶落,眼中露出一丝无奈与纠结,仿佛在权衡着什么。
他嘟囔道:“叶世子,这三百两实在是太低了呀,我这铺子也是有成本的呢。您就不能再抬抬手?”
说着,他还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满是为难之色。
而叶落则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似乎对自己提出的价格毫不动摇。
一旁的赵鹏举也皱起了眉头,低声对叶落说道:“叶世子,要不还是再商量商量吧,这价格确实有点……”
“赵家虽不缺银子,但也不能任你坐地起价。”叶落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
王伟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在心中做着激烈的挣扎。
最终,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开口道:“好吧,叶世子,就按您说的办!不过,您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叶落眉毛一挑,“什么条件?”
“这个铺子你最少得租十年。”王伟目光殷切地看着叶落。
叶落没有回答王伟的话,转头看向赵鹏举。
赵鹏举思考片刻后。
“可以。”赵鹏举爽快地回答道,“但是租赁期间铺子的一切事宜都必须由我说了算。”
王伟听了,心里暗自高兴,这个条件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双方很快签订了契约,赵鹏举支付了租金,正式成为了这家铺子的主人。
待赵鹏举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忙碌得差不多,整个人也稍稍放松下来之时。
他便兴高采烈地招呼着身旁的叶落和田丰两位,三人一同结伴缓缓离开了这个曾经让他们忙碌不已的热闹商业街。
一路上,微风轻拂着他们的脸庞,仿佛也在为他们即将开启的新征程而欢呼喝彩。
赵鹏举满脸感激地对着身边的兄长说道:“兄长,今天真的多亏你来了,要是没有你,我恐怕就得无奈地高价租下这铺子啦,那可真是要让我心疼好久呢。”
叶落则温和地摆了摆手,微笑着道:“应该的,自家兄弟,不必如此客气。”
赵鹏举紧接着又兴奋地开口道:“兄长,若是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要立刻去请那些最顶尖、最厉害的工匠师傅们啦,我一定要把这铺子改造成一家独具特色、令人眼前一亮的超级酒楼,让它在这条街上独树一帜!”
叶落轻轻地点点头,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说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就很好,放手去做吧。”
说完这些,叶落便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可以离去了。
他和田丰并肩而行,渐渐地远离了赵鹏举的视线。
在往后的那段漫长日子里呀,赵鹏举仿佛像是一个充满激情的艺术家一般,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家铺子的装修与经营之中。
他时而在角落细细思量着每一处细节的布局,时而又快步穿梭于各个材料市场之间,只为挑选到最契合自己心意的装饰与工具。
那专注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店铺的无限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即将焕发出独特魅力的崭新模样。
田丰有些好奇地问道:“叶大人,今日咱们从哪里开始调查呢?”
叶落神色坚定地回道:“崔健。”
田丰一听,顿时露出疑惑的表情,“崔健昨日不是已经离开燕都了吗?怎么现在又……”
叶落微微一笑,解释道:“昨天晚上我就收到确切的消息了,他悄悄地回来了。”田
丰恍然大悟,随即提议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北城市令办吧,那里或许能找到一些关于他的线索。”
叶落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轻声道:“走,我们这就去。”
于是,两人翻身上马,向着北城市令办的方向驶去。
很快,那两匹矫健的骏马便驮着两人风驰电掣般地来到了北城市令办的门前。
马蹄声清脆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到来。
两人并未急于下马,而是稳稳地坐在马背上,目光如炬地注视着前方的市令办。
田丰微微仰头,对着门口站岗的衙役朗声说道:“崔健可在?”
他的声音洪亮而威严,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着。
其中一名衙役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大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直呼市令姓名。这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和呼喊的地方。”
田丰面不改色,淡淡地回敬道:“我是田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仿佛对这个衙役的态度毫不在意。
那名衙役听后,更是满脸怒意,说道:“田丰?不认识。看在你无知的份上,这次直呼市令大人的名字我就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