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跟着她进去。多米抹了抹眼泪,一边走路一边说:“你的女朋友刚才在酒店结账离开了。”
什么就是我女朋友,但也懒得跟她分辨。我感到奇怪,曲垣要去干吗,在南都还有朋友吗?再说退房怎么都不跟我打个招呼。去口袋里拿手机时,才想起手机丢在出租车上,曲垣就是打招呼我也听不到。
“她自己一个人走的吗?”我忙问。
“一个人走的,跟小语一样,怀里抱着一只鱼缸……”
我顿时全身的毛都炸了,曲垣好端端在客房里,怎么招惹上了金鱼的?我一把拉住多米问:“她什么时候退的房,然后去哪儿了?”
“退房有一个多小时了,去哪儿我也不知道。”多米怔怔的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