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是看了一眼,怎么知道?”
“我是守墓人,守了一辈子的墓,我对墓里的一切是了解的,我没进过副墓,但
是我的祖宗的祖宗进去过,那个时候礼墓,就是打扫,后来因为某种原因,就设置了一些机关,这都是有记载的,每次礼墓的时间,怎么礼墓,打扫了什么,打扫什么的数止,礼墓后的数目,都写着。”肇启运说。
“这么复杂?”
“你以为守墓人就是看一个墓地吗?”
“我发现今天脾气这么大呢?”滕叫天问。
“唉,一个守墓人,把墓给人家东西拿走了,你说,我这个守墓人,是不是该死?在古代,恐怕就是九族之事了。”肇启运说。
“您这是大义,为了人类,慎容妃子也不会怪你的。”滕叫天说。
“但愿。”
喝过酒,送肇启运回去,他说,小塘以后就不要去了,没说原因。
滕叫天回家,休息。
早晨起来,喝早饭的时候,和九城说了发生的事情。
九城半天回了一句:“万事小心,万事不可信人。”
这话的意思是肇启运也不可信吗?
滕叫天没有问,也没有再多想。
他吃过饭,去纸铺,开铺,泡茶。
这祖宗留下来的纸铺,他是要守着的。
滕叫天喝过茶,进地下室,把墓里拿回的工具,扎兵,扎料拿到扎房。
他看着,突然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