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之后，就把那些女人上次给下面的人享用了。”
“什么？这也
太可恶了吧？”
展云吃惊了，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差点把桌子上的茶杯打落在地。
“还不止，等那些女人怀了孕，就有了奶水，大人一直觉得，人奶可以延长寿命，所以，那些女人，只是给大人提供人奶的工具。”
“这……还真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狄仁杰无语了。
王元芳也感到自己孤陋寡闻了，一想到黄县令都这把年纪了，还喝人奶，他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恶梦。
“唉！其实，大人曾经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还是很好的，自从那件事情后，他就变了，如果不是看在他身上的胎记还在，我都怀疑他被人掉包了。”
“什么事情让他转变的？”
狄仁杰的直觉告诉他，那件事情，应该是很重要的。
“就是大人母亲死之后，李福，也是大人母亲死的那晚上出生的，因此，大人很痛恨李福，觉得，是李福命硬，克死了老夫人，这才丢弃他的。”
“我还以为，黄县令真的以为李福是私生子，才丢弃他的。”
“不完全是，大人对自己的母亲依赖性很强，所以，老夫人一死，大人就变了性子。”
“那你们老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听说是病死的，当初，我并不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