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神医的吧。不就是……”
那叫陈三毛的估计跟丁生是多年老友,所以也知根知底,他生怕丁生揭他的老底,连忙服软说道:“行了,回松港请你喝酒,你让神医替我诊断就好了。”
等我给这陈三毛一搭脉,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不敢让丁生揭老底了,这家伙得的毛病啊,还是男人那方面的毛病。
这东西一般不都是请老军医治的吗?怎么也求到我这块来了?
不过我们鬼医一脉从来不挑病人,直接就给他施针,扎了几针之后,陈三毛就大呼神医,估计这老家伙的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接下来我一个接一个地治,这些病人的毛病,在西医眼里,都是不治之症,可是到了我这里,都算不得什么大毛病,我甚至只用了半个小时,就把所有病人都给治好了,最后一看,屋子里只剩下一个面色阴沉的女人,陈太太。
我皱起眉头,刚才太忙了,竟然一直没有赶她离开,到现在她还赖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