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给我打麻药,我只知道自己脑子十分清醒,可是身体却是一点也不疼,它们开了我的膛之后,似乎往我的心里放了一颗金属小球。就是现在这东西,放完之后,就把我的心口给缝合了回去。
之后我再次醒过来,却发现我被送回到了营地,在营地的军人护送之下,我撤出了沙海,由于科考队只剩下我和另一位同志活着回来了,这一次科考活动也以失败而告终了。
我回家之后,也去医院做检查,可是一次次检查都没查出来我的心脏有什么异样,除了总是心绞痛之外。
现在看来,应该是这东西在作怪,想不到国医竟然有如此高人,一颗药就把这东西给排出来了。
这一次,我真是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