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上一根，慢悠悠抽了口，说：“我问问东南亚的一位朋友，再给你答复吧。”
我走到院子里，掏出手机，拨通了方醒的电话。
方醒笑着问：“咋了杨老板？这么快又有生意了？”
我‘嗯’了声，道：“这不是佛牌店刚刚开门，多给那边搞几单业绩嘛。”
方醒哈哈大笑，说我的思路没错，又问我需要他做什么？我把沈素的情况给他讲了下。
方醒道：“听说女人多的地方，就容易攀比，看来真是一点都不错，但没关系，咱们做生意的，就需要这种客户。”
“我的建议，是养个小鬼，功能全，还适合她这种单身女性。”
“小鬼？”我想起了上次被阿赞用特殊法本，制作成古曼的孩子，问还是不是那一具？
“那个早卖出去了。”方醒说：“这东西在东南亚一带可不缺，你知道泰国有部叫《鬼婴庙》就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