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我忽然发现齐谷子车开的方向,并不是回6号院,但是这条路我还很熟悉!
这是前往半截山的路。
“齐主任,你要去找柳婆?”
齐谷子点点头:“他们两个中的姚宝忠这种膍毒,医院解不开,而且我们也不好向医生解释,他们是怎么中的毒,整个云山市能解膍毒的人,屈指可数,柳婆算是其中一个!”
“只不过柳婆性格怪异未必会出手救人,这事我还得请示一下朴院长!”说着,开车的同时,齐谷子掏出手机把电话给朴院长拨了过去。
电话接的很快,由于我就坐在副驾驶,隐隐的能听到电话那头朴院长的声音。
接通电话,他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姚宝忠抓到了?
齐谷子迟疑了一会,才把今晚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给朴院长复述了一遍。
话刚说完,电话那头朴院长的声音就大了起来。
那动静,堪比老年机开了免提。
但全都是训齐谷子的,而且是不带一个脏字的给齐谷子连训带骂。
足足几分钟之后,朴院长训得有些气喘,这时候他才告诉我们,柳婆归隐山林多年,上次帮我开窍是因为她欠朴家一个人情。
现在人情已经还上了,再去找她帮忙解膍毒,柳婆未必会帮忙。
对此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柳婆不是6号院的临时工,朴院长也没办法让柳婆必须帮我们
说了半天,朴院长只是叮嘱我和齐谷子,到了半截山尽量态度好点,柳婆要是要钱,无论多少都由6号院出,要是有什么其它的要求,到时候再给他打电话。
朴院长交代完,齐谷子就迅速挂断电话,生怕朴院长休息好了,他再次挨训。
看完齐谷子挨批评,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了许多。
“季玄安,你笑个屁?以后朴胖子训我,我就训你,我是你的顶头上司,你以后不给我马屁拍舒服了,你就等着我给你穿小凉鞋吧!”
一脑门黑线的齐谷子,端着领导的口气对我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他:“齐主任,我的炁属于意、气、形里边的那一种?还有,炁不是有五种属性吗,我的炁又属于那种属性?”
问完,我就一脸期待的看着齐谷子,忙活了大半天,差点搞忘了这件事。
齐谷子看了看我,又转过头认真的开着车:“季玄安,你给我交个底,你爷爷真的什么本事都没
交给你?”
“齐主任,你别想转移话题,我问的是我的炁是哪一类,还有它是什么属性,你这怎么扯上我爷爷了?”
我的话说完,齐谷子砸吧了一下嘴:“啧。”思忖几秒才说:“炁的分类,取决于你用的术,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嗯!?”
“你的意思是说,得学了术,才能知道自己的炁是什么分类?”
齐谷子点点头:“三种分类,其实术人的炁里面都带了,只是取决于你学所的术,会把炁更偏向于哪一类,这个问题你爷爷要是教过你本事,你早就应该懂了。”
“至于属性才是最为复杂的,一时半会我很难給你解释清楚,等我们忙完手上这些事情,抽个时间我在给你好好普及一下,你看可行?”
齐谷子脸上露出很假的笑容,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的问题确实有点多,随即赶紧对齐谷子点点头。
可他的这些话,又不得不让我反思,炁的分类取决于术偏向哪一种,只是我从小到大,我爷爷真的没教过我任何的术。
甚至我和他的交谈都很少,他唱鬼戏,长年累月都是保持着昼伏夜出的习惯。
“等等!”
“唱鬼戏!”
“唱鬼戏是什么?”
我爷爷只是告诉过我,老季家百年时间,三代人都是唱鬼戏的,可我只是听说过这个东西,并没有见过。
难道!
这里面有东西!
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而且需要自己去破解的东西!
我猛然转头,双眼深沉的看着齐谷子,我说:“齐主任,关于我爷爷你知道多少?”
齐谷子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起我爷爷,他愣了下,才对我说:“你爷爷也是个术人!”
“除此之外呢?”我问。
我的语言有些急促,齐谷子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他疑惑的摇摇头:“季玄安,他是你爷爷,你自己都不知道,我上哪知道去,你这突然间是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没怎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哦,想不通等回去再慢慢想,现在,你和我得把他们两个扛上半截山!”
我闻言,抬起头向车前方看去,不知不觉,我们竟然已经到了半截山的山脚下面。
我还在晃神,齐谷子已经在路边停好了车。
从车上下来,我就直直的走向后座,现在是深夜,四周黑漆漆的
,虽然我现在能在夜里一定程度上的看到东西,可我们周围,除了一阵阵呼啸的过山风,就剩下一棵棵粗细不一的树木,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我和齐谷子各走一边,